论鲁迅的《呐喊》和《彷徨》
——基于女性形象的视角探讨鲁迅的妇女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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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X大学名学院专业)
摘要:作为新文化运动的启蒙者,鲁迅先生在《呐喊》《彷徨》中塑造了一系列个性鲜明的女性形象,创造了那个时代中一个相对完整的女性世界,这深刻反映了鲁迅先生对女性问题的关注。他以小说寄予了对中国妇女的同情,深入挖掘她们被扭曲、被践踏的封建根源,客观批判了她们的历史弱点,并为中国女性的探索出路。本文以小说中不同的女性形象为出发点,剖析鲁迅先生的妇女观,对鲁迅小说表现出来的女性意识以及文化批判和经济审视进行再解读。
关键词:鲁迅;女性形象;妇女观;妇女
1 引言
作为新文化运动的启蒙者,鲁迅先生于1918至1925年期间,创作了《呐喊》与《彷徨》,这位中国现代史上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以这两部作品将中国现代小说带入了成熟阶段。中国现代小说在鲁迅的手中开始,又在鲁迅的手中成熟,这在历史上是并不多见的[1]。因此,如若探讨20世纪的中国文学,中国文化乃至中国思想,鲁迅及其作品断然不可以被忽视,鲁迅先生是20世纪中国不可回避的文化思想和文化遗产[2]。
鲁迅先生的一生都在不断追求人的意识觉醒与思想,这其中自然也包含了女性意识的觉
醒与。从“五·四”新文化运动开始直至生命的结束,鲁迅先生始终在其小说和杂文的创作中不停地注入着关于女性问题的思考。他对妇女身份、地位、生命价值、生存意义的思考与辛亥时期出现的男女平等意识,及五四反封建的启蒙精神是相一致的,而他的论述却更为现实与深刻。
2《呐喊》、《彷徨》与女性形象
在小说《呐喊》与《彷徨》中,鲁迅先生塑造了一系列鲜明生动的女性形象,这不但深刻反映出了他对于女性问题的关注,同时也表达了鲁迅先生的妇女观。他站在广大被压迫妇女的立场上,感同身受地体察到了她们的悲惨处境,批判了造成妇女悲剧命运的封建制度和伦理道德,反对男尊女卑,主张男女平。同时,鲁迅也表达了自己怒其不争的态度,针砭了女性的麻木和愚昧,并希望她们能够自醒自爱,走向彻底的。
父权统治下相对完整的女性世界的创造
熟读《呐喊》和《彷徨》就不难发现,鲁迅先生在小说中将妇女的命运,尤其是社会下层劳动妇女的命运作为一个的主题来描写与表现,给予了极大的关注。
《明天》中的单四嫂、《祝福》中的祥林嫂、《离婚》中的爱姑、《伤逝》中的子君,都以主角的姿态呈现在作品之中,而作为配角出场的女性,如《故乡》中的杨二嫂、《祝福》中的柳妈、卫老婆子、《幸福的家庭》中的“太太” 、《药》中的华大妈、夏四奶奶、以及出家人小尼姑等等,也都因其鲜明的个性不会为读者所忽视。这些女性中既有农村妇女,也有都市女性,有少妇、少女也有寡妇、英雄,她们中有些是遵守妇道的旧式女子,而有些则是具民主思想的新女性。
单四嫂子和祥林嫂是《呐喊》和《彷徨》女性形象系列中最悲苦无助的形象——寡妇的形象,
她们从夫从子,无名无姓,不但一生处于无言的缄默状态,而且落得悲惨的结局。单四嫂子是一位淳朴“粗笨的女人”,丈夫死后,她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儿子宝儿的身上,她希望通过辛勤的纺纱劳作支撑起这个家,然而儿子不幸死去。儿子的死固然是个悲剧,但最为痛苦的是在儿子生病和死亡过程中,她所体验到的世态炎凉和人生的屈辱寂寞。蓝皮阿五趁机耍流氓,巫医何小仙骗钱,王九妈不肯说出自己的意见,丧葬时的喧嚣和事后无以名状的寂寞痛苦。这个世界已经完全将她边缘化了,甚至将她遗弃了。
与单四嫂子相比,祥林嫂的悲剧更是令人撕肝裂胆。她从来不属于她自己,而是属于夫家,属于男性。她人生的需求十分卑微,只要能暂时做稳了奴隶,口角就会现出微笑,然而她却求做奴隶而不可得。她一生背着“不干不净”的恶名,最后带着恐惧和疑问在富人迎新的爆竹声中悲惨地死去。祥林嫂这样一个诚实善良的劳动妇女,一生被封建男权和性道德严重贬损和侮辱,哀哀无告。死对她来说,不是痛苦的结束,而是更大痛苦的开始。
爱姑和子君是寡妇形象的别一种样子——弃妇的形象。她们直接遭受着男性的审视、言说、评判,甚至是凌辱、遗弃。爱姑泼辣能干,嫁到施家常常是那“小畜生”不分青红皂白,就夹脸一嘴巴,而且连“祖宗都入起来了”,即便是这样那“小畜生”却又姘上了小寡妇,便执意要将爱姑遗弃。耐人寻味的是慰老爷和七大人在裁定这场官司的时候,完全站在男性立场上按照男权社会的道德规范、价值标准来维护男性利益,对女性进行压制和戕害,结果爱姑成了廉价的牺牲品。
子君与祥林嫂们不同,她生长在五四这个新的时代,追求恋爱自由和婚姻自主,与涓生自由恋爱并同居。然而子君与涓生的位置并不是平等的,涓生始终是以居高临下的启蒙者的身份出现,子君一直是被教导、被指引的。同居以后,涓生失去了原来的新鲜感,最后向子君摊牌:“我已经不爱你了!”,于是子君默默地离开并死去。五四虽然开启了中国历史的一个新时代,但几千年封建男权社会的传统观念仍在严重地禁锢着人们的头脑,男优女劣,男尊女卑,红颜祸国,女人祸水等封建文化和伦理道德造成了子君们的沉痛悲剧。
鲁迅先生对于封建男权文化和伦理道德一向深恶痛绝,并通过小说进行了深刻的剖析和彻底的批判。他不仅指出了男女不平等的社会现实,更指出了女性不幸的根源所在——祥林嫂们的悲剧就发生在这男权当道的社会中,只有彻底封建男权社会和伦理道德,才能实现真正的男女平等。
鲁迅笔下的这一系列人物形象既具有广泛的概括性,又有鲜明的独特性,无论她们中的“谁”都给人们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鲁迅以这众多的女性形象组成了一个多角度的且色彩斑斓的世界,成为了20世纪初中国女性群体的一个缩影。作为生活在中国这个具有几千年封建传统社会中的女性,深受“政权、族权、神权、夫权”的束缚。伴随着近代西学东渐的文化大挪移,伴随着近代救亡图存、变革更新等一系列思潮的蓬勃发展,源起于近代西方的女性问题,作为“新民”与“启蒙”思想的一部分,在中国日益凸显出来。但在文化、思想自成一统的中国,女性受压迫受的历史长久存在着,女性始终处于社会生态链中的最底端。如何女性,如何改变社会现状,一直是研究社会改革、关注中华民族命运的人们共同关注的话题。鲁迅站立于荒野笑傲庙堂,以尖利的笔锋剥落伪装,瓦解偶像[3]。在压迫者与被压迫者之间,他别无选择地倾向于劳苦大众,为她们的不幸而呼叫,为她们的而呐喊。
文化批评中女性意识的深刻剖析
鲁迅先生作为伟大的思想家,并没有像一般的人道主义者那样仅仅对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女性表示同情,更不因为深切的同情而给他笔下的女性涂上理想主义的色彩,这正是他的深刻之处。他以“怒其不争”的态度针砭了女性的麻木和愚昧,目的却是“揭出病苦,以引起疗救的注意”,从而最终使女性走向彻底的。
鲁迅先生清醒地看到,几千年的封建男权社会已经将女性严重异化,男尊女卑、女祸女贞、三从四德等本为封建男权伦理道德,却已内化为女性自身的文化选择,她们自觉地以封建的纲常
名教约束自己,由“被奴化”到“自奴化”甚至“奴化他人”,成为等级社会的帮凶。正是女性自身麻木、愚昧、猥琐、狭隘等扭曲的性格与心灵,才使她们的命运格外悲惨。
《明天》中的单四嫂子是深受传统道德戕害而麻木愚昧的女性。丈夫死后,她严格恪守封建的节烈观而小心谨慎地做着“节妇”。面对蓝皮阿五等流氓的侮辱、社会的冷漠、特别是儿子死亡的重大灾难,她只能屈辱孤寂地心甘情愿地忍受着命运的宰割,无半点反抗的思想,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和一个人的自我意识与生命意识。
《祝福》中的祥林嫂与单四嫂子却有所不同,她在悲惨的命运面前曾有过激烈的抗争。祥林死后她逃出婆家,被婆婆卖给贺老六她又大闹了一场。当得知自己死后要被两个死鬼男人据开的时候,不惜拿出全部的血汗钱捐了门槛。然而这一切都是无谓的挣扎,并不是觉醒的表现,她笃信“好女不嫁二夫”,遵从的是“从一而终”、“三从四德”等封建伦理规范,她只想老老实实、辛辛苦苦地做一个奴隶,任人奴役而无争无悔,然而这一卑微可怜的愿望也彻底破灭。最为可悲的是,祥林嫂死到临头也没觉醒,甚至把某种希望寄托于来世。
《离婚》中的爱姑大胆泼辣,具有义无反顾的反抗性格。当她的丈夫姘上小寡妇要与她离婚时,她将夫家闹得个天翻地覆。然而作为旧中国的妇女,她思想意识深处,仍然被封建宗法观念牢牢束缚着,她一面似乎在反对男权,一面却又高喊:“我是三茶六礼定来的,花轿抬来的阿”。她甚至对统治阶级存在幻想,以为城里“知书识礼”的七大人是最公平的,结果在七大人的淫威面前竟不由自主地说:“我本来是专听七大人吩咐……”露出了她的盲目、软弱、目光狭小以及唯唯诺诺的奴才相。
《伤逝》中子君悲剧的原因是多方面的,男权社会的黑暗、涓生的冷漠和遗弃是主要的,但子君自身的原因也不可忽视。她身上仍然保留了许多旧式女子的弱点,比如目光短浅,只把恋爱结婚当成唯一的追求目标,而忘记了其他的人生要义,因而一旦实现了这一浅近的人生理想,便
变得平庸起来。同时,她对男权社会的本质没有认识,没有坚持女性的人格,而随时扯着涓生的衣襟,将宝押在男性身上,因而她最后遭到男性的遗弃就在所难免。
除上述女性外,《呐喊》和《彷徨》中还描写了众多的女性形象,她们大多都是麻木、愚昧、落后的女性。《狂人日记》中受压迫的妇女也和“那青面獠牙的一伙人”一样对狂人围观、讥笑,狂人的母亲明知妹妹被大哥吃了,但竟然却说“大约也以为应当的了”;《阿Q正传》中的吴妈只因阿Q说了一句要与她“困觉”,便要在人前寻死觅活的一副烈女的样子;《风波》中的七斤嫂,对浑然不觉,但是却对皇帝坐龙廷抱有幻想;《故乡》中的杨二嫂尖酸刻薄、撒泼耍赖;《药》中的华大妈笃信人血馒头可以治病,夏四奶奶又为儿子夏瑜的死而感到羞愧;最令人痛心的是《祝福》中的柳妈、卫老婆子、四婶以及婆婆,她们从不同角度以不同的方式和力度促成了祥林嫂的悲剧。
这些妇女们正是社会上那个“无主名无意识的杀人团”的重要成员,是封建伦理道德、封建秩序的盲目而有力的维护者,是比赵太爷、鲁四老爷更为可怕的、隐在的、恒定的封建力量,封建思想观念已经浸入她们的骨髓和血液之中,麻木、冷漠、残酷成为她们的主要性格。
3 悲剧女性形象所表达的妇女观
作为一名精神界之战士,鲁迅先生一直在拷问中国人的灵魂,批判国民的劣根性。在《呐喊》、《彷徨》中,他借助女性形象活画出了“这样沉默的国民的魂灵”,表现出了一个民主主义者深深的忧虑和痛苦,也表现出了一个有志之士救国救民的拳拳之心。
鲁迅先生之所以淋漓尽致地暴露这些女性形象的弱点,甚至丑陋之处,是希望它能成为一面镜子,不仅使女性自醒,也使全社会关注女性、爱护女性,使女性真正成为有思想有觉悟的人和懂得自尊自爱的人。
呼唤思想,实现人格
几千年来封建传统文化把女性牢牢地固定在“贤妻良母”的位置上,使其丢失自我,动弹不得,处于集体失语的状态,并无精神意义上的“自我”、“”,女人永远是服从者和奉献者。几千年因袭的传统思想,使女人心甘情愿地处于封建礼教、习俗所划定的角色上,她们事事依附、盲从,甚至为维护封建伦理道理以求得“做稳奴隶”而不惜摧残自己的肉体和灵魂,以达到社会“行为规范”对她们的要求。为此,鲁迅先生将批判的笔锋指向封建礼教文化,揭露封建礼教、伦理道德对妇女的残酷,抨击男尊女卑、三从四德、“节烈观”对妇女无情的戕害。
透过单四嫂、祥林嫂、爱姑这些女性人物,我们看到鲁迅笔下的旧式乡村妇女无论
是顺从、挣扎、还是反抗,都无法摆脱被奴役的命运,关键问题就在于无所不在的封建势力和封建思想意识对女性思想、躯体的束缚。因此,妇女要获得真正的必须具有的思想意识,争取“人”的权利,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人格,否则任何形式的反抗都将失去意义。
肯定个性,倡导经济
从辛亥到五四新文化运动,个性的呼声不断高涨,易卜生笔下的“娜拉”以其离家出走的果断方式影响了当时一代年轻女性的行为和思想。在《伤逝》中,子君就是受着这种个性思想的感召而觉醒的都市知识女性,她那声“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的宣言,如春雷一般在古老中国的上空炸响,拉开了五四青年追求个性、爱情自由的人生序幕。礼教不能够束缚,家庭也无法阻止,更不屑一顾。在子君身上,鲁迅看到了都市新女性爱的觉醒和人的觉醒,也由此“知道中国女性并不如厌世家所说的那样无法可施”,可见鲁迅对女性追求个性、婚姻自由是支持的,对她们的人生选择是持肯定态度的。
鲁迅先生还指出:“在并未改革的社会里,一切单独的新花样,都不过是一块招牌,实际上和先前并无两样。拿一匹小鸟关在笼中,或给站在竿子上,地位好象改变了,其实还只是一样的在给别人做玩意,一饮一啄,都听命于别人[4]。” 可见,妇女即使获得了经济上的也未必能获得自由和,“因为在现在的社会里,不但女人常做男人的傀儡,就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也相互地做傀儡,男人也常做女人的傀儡,这决不是几个女人取得经济权所能救的[5]。” 鲁迅认为若不从根本上变革现时的社会制度,妇女便是一句空洞无力的口号。正基于劳动是达到社会地位平等的手段的认识,恩格斯一针见血地指出:“妇女的第一个先决条件就是一切女性重新回到公共的劳动中去……”[6]。而鲁迅的思考恰好与之相吻合,这便是鲁迅思想深刻之所在。
克服自身弱点,发展健全人格
鲁迅先生同情女性,却不因此拒绝对女性弱点的批评。时常注意对女性行为、心理的剖析,以求得女性对自身的关注,从而达到自省。因为,自省是人类完善自我的一种手段,人类只有不断的审视自我,才能达到超越自我的目的。
因此鲁迅先生在论及妇女的重大、关键性问题的同时,也对女性自身性格上存在的弱点予以揭示。鲁迅先生看到了中国几千年封建传统思想统治所造成的奴性传统在女子身上的体现,这种奴性传统并非是血统上的遗传,而是千年的文化根植在妇女心中的难以化解的弱点。正如《娜拉走后怎样》这篇演讲中,他曾说过的那样:“人们因为能忘却,所以自己能渐渐地脱离了受过的苦痛,也因为能忘却,所以往往照样地再犯前人的错误。被虐待的儿媳做了婆婆,仍然虐待儿媳……现在压迫女子,有时也就是十年前的家庭者。”正是对这一根源的深刻揭示。所以,鲁迅先生不断呼吁妇女克服自身弱点,并在批判男性主义中心的同时礼赞母性的伟大,表达发展女性健全人格的重要性,以探求妇女地位真正意义上的。
4 结论
纵观鲁迅先生的《呐喊》、《彷徨》,我们可以看到,他塑造了那个时代女性的一个相对完整的表现世界。这个世界是多侧面、多层次和立体的。相对于鲁迅先生对其塑造的男性世界的关注,他在女性世界中饱含了更深的悲哀和忧伤,满注着深切的同情和希望。而且在那个时代,鲁迅先生对女性问题的文化批判和经济审视都是超前的,具有穿越时空的凌厉,其悠长的回声至今仍警醒着当代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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