Ｂ ＩＱ ！Ｑ Ｓ 丛 Ｉ Ｏ１ ３．１音乐探索 中国新媒体艺术之互动音乐发展初探 陆敏捷 （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 四川成都６１００６４） 摘要：笔者认为互动音乐的兴起，引领了中国音乐科技新时代的到来。文章介绍了互动音乐在中国的创作研究 现状，总结出２Ｏ世纪末至今互动音乐的三个发展阶段中，中国互动音乐作品的特征集中体现在以中国传统文化为 创作主题，中国传统乐器的互动参与，创作呈现跨领域的合作趋势。经过从技术学习、模仿，到理念创新的过程，中 国的互动音乐必然将从声音艺术的单一模式走向多媒体融合的艺术交互方式。 关键词：互动；音乐科技；新媒体艺术；Ｍａｘ／ＭＳＰ／Ｊｉｔｔｅｒ￣ 中图分类号：Ｊ６１４．８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ＯＯ４＿２１７２（２Ｏ１３）０ｌ－ｏ１２３－０５ 新媒体艺术并非是２１世纪出现的新生事物。２Ｏ “第二次浪潮”（电子声学音乐时期）给作曲家带来的观 世纪５Ｏ年代诞生的电子音乐被视为新媒体艺术的发 念，期间有很多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电子音乐作品， 端。中国学者许鹏给予“新媒体艺术”的理解和定义： 它们带来的艺术观念影响价值远胜过作品本身。中国 “以多媒体计算机及互联网技术为支撑，在创作、承载、 电子音乐在观念和技术上都滞后于国外的研究机构， 传播、鉴赏与批评等艺术行为方式上全面出新，进而在 追根溯源，这３Ｏ余年的“历史断层”是主要原因。中国 艺术审美的感觉、体验与思维等方面产生深刻变革的 “新媒体艺术”中互动音乐早期发展的局限性亦在于 新兴艺术形态。”０ 此。 新媒体艺术中的互动音乐，即传统声学乐器、人 ２Ｏ世纪８Ｏ年代，数字技术逐渐兴起，计算机处理 声、视频影像或舞蹈肢体语言与计算机系统之间以实 能力增强，ＭＩＤＩ标准的建立，极大促进了中国电子音 时交互的方式共同完成音乐的演绎，或声音艺术的呈 乐的发展。互动音乐在中国生根是在２Ｏ世纪末，计算 现。表演者、参与者往往在演绎中赋予作品某些“即 机真正成为音乐的“参与者”、“演奏者”甚至“创作者”， 兴”和“随机”成分，决定音乐或声音效果的构成状态。 中国的学术界却等待了更长的时间。 互动音乐是现代电子音乐的一种重要表现形式。发展 一．到后期，互动音乐逐渐打破了声音艺术的单一形式，走 、中国互动音乐发展的三个阶段 向多媒体全面互动的新时期，逐渐向广义的互动艺术 从特点和发展趋势来看，中国新媒体艺术之互动 演变。 音乐大致分为以下几个阶段。 事实上，电子音乐呈现目前这般多元化、多媒体、 （一）１９９８－－２００５年。探索初期 多层面、多风格流派并存的活力状态，并非一蹴而就。 这个阶段的作品集中体现了计算机系统、音响设 从１９４８年舍费尔（Ｐｉｅｒｒｅ Ｓｃｈａｅｆｆｅｒ）￣作的第一首电子 备与传统声学乐器之间的互动设计。笔者根据相关资 音乐《地铁练习曲》问世，到２１世纪新媒体音乐蓬勃兴 料考察，作曲家金平于１９９８年，利用Ｍａｘ系统尝试创 起，电子音乐集中体现了技术发展、科学思维与实验精 作了中国第一首互动音乐作品《被施魔法的鼓》（Ｂｅ— 神对音乐创作带来的巨大影响。２Ｏ世纪８Ｏ年代初， ｗｉｔｃｈｅｄ Ｄｒｕｍ）。９０年代末，以作曲家刘健为代表的 法国合成器音乐大师让・米歇尔・雅尔（Ｊｅａｎ Ｍｉｃｈｅｌ “算法作曲”研究推动了中国互动音乐的发展。１９９８— Ｊａｒｒｅ）将电子音乐以合成器音乐的形式带到中国，中国 ２００５年的探索阶段，中国互动音乐作品创作的数量较 的电子音乐才开始从商业音乐开始探索，相比于欧洲 少，且基本上建立在Ｍａｘ／ＭＳＰ技术平台上，作品表现 电子音乐在５０年代的诞生，中国已经落后了３Ｏ余年。 为计算机与乐器之间的声音互动艺术。例如，２０００年 这最具学术性和实验性３Ｏ余年的“断代”，使我们错过 中国电子音乐作曲家刘健教授创作的《Ｅａｒｓａｖｅｒ＿－ 了电子音乐历史的“第一次浪潮”（古典工作室时期）和 为ＭＡＸ程序而作》；２００３年冷岑松为单簧管和Ｍａｘ 收稿日期：２０１２—０８—１０ 作者简介：陆敏捷（１９７９一），女，四川大学文学与新闻学院在读博士，四川音乐学院电子音乐系讲师。 ・１２３・ 音乐探幂２０１ ３ １ ｌ￡ 丛ＱＢ盟｝Ｑ ！ 丛ｔＪ．５１Ｃ 创作的《简》；２００５年，和张兢兢合作的《元序之 自各音乐院校的新媒体艺术研究小组的声音装置作品 引起强烈反响。２０１１年，上海电子音乐周以“电子音 槌——为打击乐与Ｍａｘ程序而作》等作品。２００４年， 以“音乐与高科技”为主题的法国文化周交流音乐会在 上海音乐学院上演。法国四大电子音乐创研机构之一 乐与音乐新媒体研究”为重要交流内容，凸显了目前新 媒体音乐的地位。 的“ＧＲＡＭＥ”与中国音乐家们联袂演出了一场“交互 式”电子音乐会，其中包括中国作曲家徐仪的作品《内 部旅行》。４首互动音乐作品皆为独奏或重奏乐器与 这些现象都进一步说明了互动音乐在中国开始生 根、成长，在前沿科技与多元文化、艺术思维碰撞下翻 开了中国新媒体艺术发展的新篇章。 计算机设备而作。＠无论对中国作曲家还是演奏者，这 场音乐会对萌芽时期的互动音乐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 用。 二、中国互动音乐的特征 近十年来中国互动音乐创作呈现出增长趋势，期 间涌现出的一系列互动音乐作品综合体现了以下几点 特征：１．作品主题集中表现中国传统文化；２．以Ｍａｘ／ ＭＳＰ／Ｊｉｔｔｅｒ为主流平台，互动手段和形式可分为：计算 机与现场真实乐器、演员、视频图像进行互动；利用其 它装置实现音乐互动；３．从声音艺术的单一模式走向 多媒体融合的艺术方式。 （一）作品主题集中表现中国传统文化 （二）２００６－－２００８年，成熟发展时期 在这个阶段，上海、北京的电子音乐节上都出现了 数量较多的中国交互式电子音乐作品，是中国互动音 乐发展的成熟时期。以Ｍａｘ／ＭＳＰ为工具的互动音 乐、算法作曲课程在全国的音乐院校陆续开设，且综合 性大学也表现出对互动音乐、交互技术的研究热情。 在北京举办的《变阵２００７￣中国青年作曲家计算机音 乐新作品音乐会成为这个阶段的标志性事件。音乐会 上演了８首典型的建立在Ｍａｘ／ＭＳＰ／Ｊｉｔｔｅｒ平台基础 任何一种艺术形式，一旦在世界某个角落生根，便 会诞生出具有一定民族性格和地方文化特征的艺术作 品。与中国对现代音乐创作探索一样，大量的电子音 上的中国互动音乐作品。这些作品表现出鲜明的中国 风格与个性特征，技术学习与创意的结合也日趋成熟。 乐作品都体现了对中华文明的传承。而中国的互动音 乐在接受新时代科学精神与创作手段之时，仍然从不 同角度继续着对民族性的追求，尝试着将与民族文化 互动音乐作品开始出现视频影像的元素。首创于 ２００７年的上海电子艺术节，每年都吸引了世界各国电 子艺术领域的一流艺术机构和艺术家，作品涵盖视频 艺术、计算机音乐、生物艺术、戏剧、舞蹈和装置等众多 形式，充分展现出现代数字技术的艺术意象创作，为新 媒体艺术的其它形式与互动音乐的融合提供了契机。 （三）２Ｏ０９一至今，多元化发展、多媒体全面互动新 时期 相关的音乐题材融入到这种新媒体的艺术形式中。本 民族的文化根源与内涵也是很多艺术作品追求的特 质。回顾近十年的互动音乐作品，不难发现大部分作 品都主要通过两种方式来体现中国传统文化：以中国 传统乐器作为交互对象，或声音素材来源；创作立意与 主题。 近年来，北京、上海、武汉三所音乐学院举办的一 系列电子音乐节、论坛，代表着中国电子音乐教育、研 作曲家吴粤北教授作曲、编程的《变形ｌｉＤ＞，运用 了计算机算法作曲技术，为长笛、京胡、数码康茄的现 场实时演奏而作。作品中的长笛与京胡是东西方不同 发声介质乐器的音色，代表着不同的文化背景。作曲 家以这种实时交互的演奏方式体现了不同艺术文化观 念的对立、冲突、妥协、融合的演化进程，此作品亦建立 在Ｍａｘ／ＭＳＰ基础上；张晨创作的《禅》也是采用Ｍａｘ／ 究创作的前沿方向。每年一度的北京国际电子音乐节 是中国与国际电子音乐界沟通的第一平台。继２００８ 年北京国际电子音乐节增设了Ｄ组——多媒体类电子 音乐作品比赛之后，２００９北京国际电子音乐节将主题 命名为“互动”，这不仅寓意着科技发展对音乐的影响， 且在一系列音乐会中选择了一定数量具有“互动”性质 的电子音乐作品，其中的学术活动也充分体现了中国 对互动音乐、多媒体音乐研究的热情。同年，上海举办 ＭＳＰ／Ｊｉｔｔｅｒ平台进行表演的电子音乐作品，现场的４ —８个音频声道被实时控制，中国的禅文化思想融入 到音响设计中。现场古筝演奏与电子音乐，结合Ｊｉｔｔｅｒ 技术呈现的视频影像，重新诠释了在现代互动音乐中 的禅文化。 笔者创作的互动音乐作品《流水与变形》中，古琴 的首届中国ｅＡＲＴＳ数字音频大赛，为声音装置艺术、 交互式多媒体作品特别设立了“声音设计”比赛单元。 这些全国性电子音乐比赛，更加重视新媒体艺术与音 乐科技的研究创作。２０１０年，北京国际电子音乐节开 启第一届“互动式声音艺术与新媒体艺术展研会”，来 ・ 演奏者配合操作Ｍａｘ／ＭｓＰ程序的曲作者，进行实时 交互的演奏。作品的创作灵感源自于１９７７年美国宇 １ ２４ ・ Ｅ） ＬＱ Ｑ 圣 丛 ｌ ２Ｏ１ ３．１音乐探索 宙飞船“旅行者”号搭载一张镀金ＣＤ，其中收录了代表 中国传统文化的古琴曲《流水》。作曲家结合古琴曲 《流水》的曲调特点，将古琴声部化身为古代文明，而电 子音乐部分、计算机程序则被视为现代科技文明的代 表，现场演奏以交互对答的方式勾勒出古代文明与现 代文明的对话场景。“互动”方式成为这首作品表达主 过敲击、碰撞、摩擦一对藏铃，制造出细腻的音色，在程 序的控制下，衍生出变化的音色。节奏模式、演奏力 度、持续时间等要素则是与Ｍａｘ／ＭＳＰ程序沟通的“要 素”。效果器对现场的藏铃音响实时处理，实现交互。 这个作品以简单的演绎方式，集中体现了Ｍａｘ／ＭＳＰ 对音响疏密的控制，勾勒出灵动、清澈与凝重、浓厚音 响的对比形态，充分展现了中国互动音乐走向成熟的 技术能力。 题的重要依托。 互动音乐研究学者、作曲家郑建文创作了互 动音乐作品《雪咒》（为二胡、长笛、钢琴与大提琴与 互动音乐研究学者、电子音乐作曲家郑建文 Ｍａｘ／ＭＳＰ的四重奏），其创作灵感源于欣赏雪景之时 所唤起之夹杂着文化联想、个人情感与幻想的四种对 雪的印象（英文标题因文化之不同，仅以相似的意象命 名之）——“初雪晶莹落地融”（Ｔｈｅ Ｆｉｒｓｔ ＳｎｏＭｌａｋｅ）、 “漫天飞雪掩孤坟”（Ｆｏｏｔｐｒｉｎｔｓ ｖａｎｉｓｈｉｎｇ ｉｎ ｔｈｅ ｓｔｏｒｍ）、“雪夜独自”（Ａ Ｓｏｌｉｌｏｑｕｙ ｉｎ ｔｈｅ Ｓｎｏｗ）、“雪疏 风杳记忆残”（Ｔｈｅ Ｐａｓｔ Ｍｅｌｔｓ ｆｒｏｍ ｔｈｅ Ｗｉｎｄｏｗ Ｐａｎｅｓ）。在“雪夜独自”的段落，作品引用了二胡名曲 《江河水》的音乐片段，二胡的各种传统滑音、装饰音演 奏技巧，结合不同拨弦技法，传达出中国文化的意象， 作品表现了作曲家对往事陈迹的无奈与感伤，引发对 于中国文化中各种凄美印象的联想。④ （二）以Ｍａｘ／ＭＳＰ／Ｊｉｔｔｅｒ为主流平台，三种主要的 互动手段和形式 计算机程序作为互动音乐作品设计的一部分，是 演奏者与计算机之间互动信息传送的纽带。Ｍａｘ／ ＭＳＰ／Ｊｉｔｔｅｒ对中国互动音乐的创作起到了至关重要的 作用，中国各大音乐院校在作曲、电子音乐、录音等专 业相继开展了此课程。十年来，Ｍａｘ／ＭＳＰ／Ｊｉｔｔｅｒ被广 泛应用于音乐、音频、媒体和互动装置领域，成为联袂 音乐、视觉影像、灯光等艺术形式的跨媒介语言。 建立在这个技术平台上的互动音乐作品大致分为 以下三种方式。 １．与现场真实乐器或演员进行互动 首先，计算机与现场乐器或人声的互动是互动音 乐的一种典型方式。通常现场乐器只有一件或两件， 由此提出了一个新问题，如何针对中国民族乐器设计 互动实验。 音乐学院高韵翔创作的《夜静思》，采用Ｍａｘ／ ＭＳＰ实时控制琵琶音色，实现计算机与现场琵琶演奏 的互动与即兴。青年作曲家刘思军基于Ｍａｘ／ＭＳＰ，为 两架古筝创作的互动音乐《昭君回塞》；华裔作曲家王 晶为二胡和Ｍａｘ／ＭＳＰ创作的作品《旅》都是现场真实 乐器与计算机程序之间互动作品。２００６年，武汉音乐 学院教授刘健在互动音乐《触动））（Ｔｏｕｃｈ）中，演奏者通 为长笛和Ｍａｘ／ＭＳＰ创作的互动音乐《飞蛾与火》，以 长笛演奏与计算机实时数字效果器紧密结合，使用了 快速傅立叶转换（ＦＦＴ）产生的踏板效果及频谱延迟技 术、结合粒子化合成的延迟效果、反相延迟技术等技术 来完成作品的音乐互动。 ２．与视觉影像、舞蹈结合的互动 与视频、图像结合是新媒体互动音乐的一个显著 特点。中国在这类互动音乐中，也彰显出民族特色。 ２００６年，作品《斑——为笙、电子音响和视频影像而 作》（作曲：陈强斌、纪冬泳，视频设计：金钟琪），由计算 机交互式程序控制的音频触发图形动画进行实时演 出，采用了中国民族乐器——笙，而屏幕上形成各色斑 点图形紧扣主题。 此外，与舞蹈艺术的互动音乐设计，也是近几年的 创作方向。２００７年，作曲家金平与孙效华创作的《大 唐舞韵》（为计算机互动舞蹈而作）设计了实时的视频 分析和感应器的使用，经处理过的信号既影响视频效 果也影响音频（音乐）效果。作品的风格、形式，以及声 音都具有唐朝的时代特色。舞蹈表演，舞蹈演员的水 袖，以及互动实时生成图像均作为视频创作的重要元 素。作曲家应用了一个Ｗａｃｏｍ Ｔａｂｌｅｔ（数位板驱动程 序）配合舞蹈动作生成图像，舞蹈演员的两只水袖舞动 轨迹与图像条纹的跃动形成“对话”；视频中设计的似 烟雾和波纹状图像，抽象地表达舞蹈本质，与音频部分 相得益彰；舞蹈演员“控制”她的影子，与捕捉到舞蹈动 作及其影子的视频共舞。 ２００９年，《镜子里的回想》（作曲、程序设计：白小 墨，视频设计：李琨）则实验通过ｗｉｉｆ网络，使用ＵＤＰ 协议传送ＯＳＣ信息，使得两台计算机可以协同工作。 一只单簧管的演奏，以实时录音、延迟播放等方法，在 不同的预设时间点“回想”出来，形成两、三个声部交织 的复调场景。而矗立于演奏者身边屏幕上的影像，实 时播放或显示出演出中曾经出现过的身体语言。这 样，设计者从视觉和听觉两个方面以互动的特有方式 表现了“镜子”的艺术特征。２０１２年，四川音乐学院新 ・ １ ２５ ・ Ｅ ＩＱ ＡＴｌＱ Ｓ Ｉ 丛 Ｓｌｃ Ｉ ２０１ ３．１音乐探索 ●Ｏ●Ｏ●Ｏ的多声道声场还原、ＤＬ．３环境模拟、预制电子音乐、影 注释： 像设计、Ｍａｘ／ＭＳＰ／Ｊｉｔｔｅｒ编程。至此，互动音乐开始 ①Ｍａｘ／ＭＳＰ／Ｊｉｔｔｅｒ是基于Ｃ语言的图形化音乐编辑环境， 走出声音艺术的狭义范畴，与新媒体艺术其它形式紧 目前被广泛地应用于互动音乐、交互艺术、装置艺术等创作 密联系，不可分割。 领域。１９８４年，巴黎声学及音乐调配研究院ＩＲＣＡＭ开发出 ２０１１年，四川音乐学院新媒体艺术小组设计的 Ｍａｘ，实现以编程方式对设备进行控制，结合合成器发送指 《交互式声音／影像走廊》则是结合视觉互动、声音景观 令，处理ＭＩＤＩ信息等；１９９９年，基于Ｍａｘ开发的ＭＳＰ实现 的装置艺术，为四川音乐学院王光祈纪念馆设计。多 了对音频的实时控制与处理，升级为Ｍａｘ／ＭＳＰ，２００３年Ｊｉｔ— 个参观者在《交互式声音／影像走廊》中可以触发不同 ｔｅｒ正式发布，增加了软件的视觉设计功能，发展成Ｍａｘ／ ＭＳＰ／Ｊｉｔｔｅｒ． 的声音与视觉效果，影像与声音的随机性交织使艺术 ②许鹏：《新媒体艺术论》。高等教育出版社，第６页。 作品的结果都不尽相同。 ③潘祖君：《“交互式”电子音乐的特点之浅见——“音乐与高 由此，我们可以看到中国互动音乐正在由声音艺 科技”音乐会有感》。中国音乐（季刊），２００５年第４期。 术的单一形式向高度复合型、跨多重媒介的方向发展。 ④引自郑建文博客之作品介绍。 科技力量对互动音乐范畴的拓展，这种趋势也必然对 ⑤引自（（２０１１上海电子音乐周作品简介手册》。 人才的需求，以及各领域、各学科艺术家的相互协作提 ⑥《鱼说——为Ｍａｘ和金鱼而作》入选ＥＭＳ国际电子音乐 出了更高的要求。如何达成相对一致的艺术目标和美 研究纽约年会，２０１１年在纽约大学展出。 学观点，如何有效合作，成功驾驭、整合这些艺术手段， 都成为了我们要面临的挑战。 参考文献： ［１］许鹏．新媒体艺术论［Ｍ］．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２００６． 结语 ［２］Ｔｏｄｄ Ｗｉｎｋｌｅｒ Ｃｏｍｐｏｓｉｎｇ Ｉｎｔｅｒａｃｔｉｖｅ Ｍｕｓｉｃ Ｔｅｃｈｎｉｑｕｅｓ 中国的互动音乐从最初的技术学习与模仿，逐渐 ａｎｄ Ｉｄｅａｓ Ｕｓｉｎｇ Ｍａｘ Ｔｈｅ ＭＩＴ Ｐｒｅｓｓ Ｃａｍｂｒｉｄｇｅ，Ｍａｓｓａ— 向艺术理念创新转变，科技与音乐结合的无穷想象在 ｃｈｕｓｅｔｔｓ Ｌｏｎｄｏｎ，Ｅｎｇｌａｎｄ． 中国开花结果。由于电子音乐发展的区域不平衡性， ［３］陆敏捷．互动音乐在中国［Ｊ］．科教文汇（上旬－Ｉ ），２０１０ （５）． 要促进中国互动音乐的创作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 王国”，这项任务还任重而道远。然而，作为现代电子 ［４］潘祖君．“交互式”电子音乐的特点之浅见——“音乐与高 科技”音乐会有感［Ｊ］．中国音乐，２００５（４）． 音乐在艺术与音乐科技相结合的前沿领域，中国的互 ［５］陈强斌．感・动新视觉电子音乐会［Ｊ］．大美术，２００７ 动音乐已踏上了新媒体艺术的舞台，宣告了中国音乐 （１０）． 科技与多元的新媒体艺术时代的来临。 ［６］吴玲俐．音乐与书法的双向实时互动——程伊兵《乐中 责任编辑：马林 书》的艺术追求与开拓性意义［Ｊ］．中国音乐，２００８（３）． 。。‘。‘。。。。。‘。‘。‘。‘。‘。‘。‘。‘。。。’。‘。‘。‘。。。‘。’。‘。‘。‘。‘。‘。。。。。‘。‘。’。‘。‘。。。‘。。。。。。。’。’。。。。。‘。‘ 一 ●Ｏ●Ｏ●Ｏ３ 我系三位教师应邀出席“上海音乐学院音乐学系建系３０周年 ２ 教学科研与学科建设研讨会＂ ５ ２０１２年１１月２６日至２９日，我系系主任甘绍成教授、副系主任李兴梧副教授、音乐新闻与评论 研室副主任李波老师应邀出席了“新世纪音乐学学科建设展望——上海音乐学院音乐学系建系３０ 年教学科研与学科建设研讨会”。该研讨会由上海音乐学院音乐学系举办。本次会议围绕以下议题 开：音乐学本科与研究生教学问题探讨；音乐学学科建设问题探讨；音乐学的跨学科建设趋势探讨； 世纪音乐学学科建设展望进行研讨。会上，甘绍成教授和李兴梧副教授分别宣读了论文《音乐新闻 评论应当成为音乐学专业的一个方向》、《注重对学生“三能力”的培养——以音乐学系论文写作课 例》。其中，甘绍成教授和李波老师共同撰写的论文《音乐新闻与评论应当成为音乐学专业的一个 向》，引起了《音乐周报》等媒体以及与会者的关注。 （音乐学系） ｎ．ｎ ●ｏ●ｏ●ｏ●ｏ●ｏ●ｏ●ｏ●ｏ●ｏ●ｏ●ｏ●ｏ●．Ｃ）●ｏ●ｏ●ｏ●ｏ●ｏ●ｏ●＜＞●ｏ●・（）・●ｏ●・（＞●ｏ●—０●ｏ●＜＞●＜＞●ｏ●ｏ●＜＞●＜＞●ｏ●《 ・● ，・●ｏ●《：＞ ・１２７・ ●Ｏ●Ｏ●Ｏ●Ｏ教周●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