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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适应:许渊冲英译《楚辞》的生态翻译学解读-最新年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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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适应:许渊冲英译《楚辞》的生态翻译学解读 一、引言

《楚辞》,中国首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与《诗经》被人们合称为“双璧”,它们不仅是中国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古典诗歌的两大丰碑,代表着中国古代文学史上极高的艺术成就,而且是世界文化的珍宝。尽管《楚辞》的研究在中华已有两千多年了,然而《楚辞》的英译研究起步却十分缓慢,国内学者对《楚辞》英译研究的关注度不高,“从学界整体的《楚辞》英译研究现状来看,这一领域的研究还非常不足”[1](P119),一直到最近几年,学界才慢慢开始注重《楚辞》的英译研究。在这些已有的《楚辞》英译本研究中,大都限于语言学、文学等相关领域,“研究视野非常狭窄”[1](P119)。本文将从一个区别于以往的生态翻译学视角,以其理论基石“翻译适应选择论”为依据,以其文化适应为切入点,对《楚辞》许渊冲英译本进行解读和探讨。

二、生态翻译学的翻译适应选择论

翻译适应选择论是生态翻译学的重要理论基石。胡庚申自2001年起开始致力于“翻译适应选择论”的理论构建。翻译适应选择论借用进化论中的“适应/选择”学说原理进行关联类似同构,赋予了翻译新的含义,并将翻译学带入更全面更广阔的学术研究领域,其结构复杂、内容丰富,使其具有生态学和翻译学的双重学科特性,对生态翻译学具有举足轻重的意义。此理论观

点“将翻译定义为‘以译者为主导、以文本为依托、以跨文化信息转换为宗旨,翻译是译者适应翻译生态环境而对文本进行移植的选择活动’。……翻译过程被描述为由译者主导的、‘译者适应与译者选择的交替循环过程’”[2](P51-52)。

在翻译适应选择论中,“‘汰弱留强’/‘求存择优’‘选择性适应/‘适应性选择’是翻译的主导方法,可以回答‘怎样译’的问题”[2](P52),所以生态翻译学视角下的翻译方法就是度的选

择性适应与适应性选择,其中主要是“三维”转换――语言维、文化维和交际维的转换。在实际翻译过程当中,语言、文化、交际等要素共同相互影响着译者对译本的选择与适应。其中译者的文化适应,因为源头语和译语两者在文化生态实质上有着或大或小的差异,所以翻译的时候,译者不仅需要注重其他维度的转换,更要“关注双语文化内涵的传递与阐释”[3](P8),并且适应原语和译语的文化生态系统。

简而言之,在翻译生态学视角下,译者应以翻译适应选择论为前提和理论基据,实现度的选择/适应。其中,在文化维度上,译者要有文化意识,在翻译时意识到翻译是一种跨文化交流,在运用“文化维的适应性选择转换”的翻译方法时,努力跨越由于文化生态环境不同所造成的差异,尽可能保留源语和译语两者的文化生态,以此达到文化生态的平衡,做到文化适应。

三、文化?m应在《楚辞》许渊冲英译本中的体现 (一)特色文化词汇的适应

《楚辞》中体现中国独有传统文化的特色词汇不少,作者根据《楚辞》中出现频率较高的特色词汇,将其按指称意义大致分为植物类特色词汇、动物类特色词汇、人物类特色词汇以及地理类特色词汇等四大类:1.植物类特色词汇主要包括:1)各种花草名称,如江离、辟芷、春兰、秋菊、荃等;2)各种树木:如木兰、薜荔、扶桑等。花草的芬芳,树木的圣洁,都寄托着屈原的理想,象征着臣子的忠贞和君主的英明。2.动物类特色词汇主要包括:1)骐骥、龙、鸾等,象征着品德崇高的志士和君子;2)雄鸩、鹈?_等,象征着佞险小人。3.人物类特色词汇主要包括:1)人格如高辛、汤禹、周文、尧舜、桀纣等;2)神格如山鬼、东君、少司命等。4.地理类特色词汇主要包括:1)地名如九嶷、昆仑、西海、瑶台等;2)方位名如上、下等。[4](P156)“生态翻译视阈下,译者的目的是为了适应目的语的特点创造完美的翻译作品――既充分体现了源语的文化内涵,又能让译文读者充分理解”[5](P130),因而,在生态翻译学视域下的特色词汇的处理,既要能体现原语词汇的特色文化内涵,又能让译语读者充分理解,以期达到文化上的适应。许渊冲是我国现当代译坛极为杰出的诗词翻

译家,被誉为“诗译英法惟一人”[6](P79),他在处理《楚辞》中特色文化词汇时,采取不同的翻译策略,使译文既能传达这些特色词汇的独特中国文化内涵,又便于英文读者理解,使译本在微观层面达到文化适应。

在《离骚》一诗中,“扈江离与辟芷兮”[7](P2),许渊 冲将其翻译为“I weave sweet grass by riverside,oh!”[7](P3)。诗中的“江离”与“辟芷”,都是香草名,“江离”又名“蘼芜”,“辟芷”则“生于幽静处的芳芷”,都代表着诗人的人格高尚峻洁。《楚辞》中这些楚地植物现在相当少见,有的只是传说中的名称,若是将其学名译出,那将会给译语读者的理解造成极大的困扰,为了方便译语读者理解,许渊冲将翻译策略尽量在依归源语文化的生态系统的同时,又适应译语文化的生态系统,“选择”浅化译法,将“江离”与“辟芷”译为“sweet grass by riverside”,这样既“适应”了源语文化,传达出中国文化赋予的“香草”的特色内涵,又“适应”了译语文化,使读者容易理解和接受,以此让译文在源语和译语的文化生态系统中达到文化适应的生态平衡目的。

又如《九歌?礼魂》中,“春兰兮秋菊”[7](P52),许渊冲将其译为“From spring to fall,oh!Flowers will blow”[7](P53)。这里的“春兰秋菊”,许渊冲并没有将其直译出来,而是将其依归在原语文化生态系统中。此处原语想表达的是随着一年四季的花儿开放着,欢乐和时间长长久久持续下去。为了能让原意在译语中实现文化适应,许渊冲“选择”意译的处理方式,让译语读者理解“适应”源语中的深层文化内涵,让译语和原语达到文化生态的平衡,以此达到译本文化适应的目的。

许渊冲“选择”浅化、意化等不同的翻译方法,处理《楚辞》中极具中国传统文化的特色词汇,使译本“适应”源语和译语的生

态环境,即可以让译本保留源语的文化生态环境的同时,又能使之融入译语的文化生态环境,使译本达到了源语和译语双重文化生态系统的适应,从而在微观层面上实现译本在生态翻译学视域下的文化适应。

(二)独特文化形体的适应

“楚辞”原指楚地的言辞,而后指诗歌的体裁和诗歌总集的名称。“楚辞”作为诗歌体裁,是指屈原为代表开创的以楚国民歌为基础的新诗体。楚辞的语句参差变化,结构宏伟,篇幅壮阔。因此,译者在翻译时,应该如何实现《楚辞》形体上的文化适应,即让《楚辞》在原语文化中的形体适应于译语文化形体的生态系统,这是摆在译者面前的一道难题,然而,许渊冲给出了答案。他在多年的翻译实践过程中提出了翻译的“三美论”,该译论体现到诗歌翻译上,就是要译者尽最大限度地表现出原诗的意美、音美、形美,其中“形美”就是“译诗在句子长短和对仗工整方面尽量做到与原诗形似”[8](P58),也就是说,“如果译诗与原诗行数相同并且分节相当,每行的长度也大致相等,那么译诗就基本体现了原诗的形美”[9](P95)。这里许渊冲的“三美论”与生态翻译学的观点实现了契合。生态翻译学视角下的翻译就是要对文本进行选择性移植,而移植中要考虑文本度地适应。许渊冲的“三美论”要求翻译时应注意意美、音美和形美,在生态翻译学看来,这是一种译者在“音”“意”“形”等度地适应选择性转换。总之,在生态翻译学视阈下,译者可以借鉴许

渊冲“三美论”的“形美”,来“选择”恰当的翻译策略,使之实现《楚辞》中文化形体上的适应。

例如,《湘君》中有这样几句诗: “朝骋骛兮江皋, 夕弭节兮北渚。 B次兮屋上,

水周兮堂下。”[7](P34) 原文的意思是:

“早上起来啊在江边奔走, 到了黄昏啊停宿在北滩。 只见飞鸟啊栖息在屋上,

流水在堂下啊萦绕回环。”[7](P34) 许渊冲使用跨行平行结构将其译成:

“At dawn I drive my cab,oh! by riverside; At dusk on northern isle,oh! I stop my ride. Under the eaves,oh! the birds reposed;

Around the house,oh!the river flows.”[7](P35)此例选取的是《楚辞》中对仗工整的诗句小节,原文中的“主语对主语,谓语对谓语,状语对状语”[9](P95),许渊冲遵循三美原则,对译本翻译策略进行“选择”,让译文中也“名词对名词,动词对动词,介词对介词,诗行之间的平行结构铺排整齐”[9](P95),使译本“适应”了译语的生态系统,又与原文

相互呼应,让译语的文化形体与原语的文化形体实现了生态平衡,实现了译诗的形体美。

又如,《招魂》中有这样一小节: “蝮蛇蓁蓁, 封狐千里些。 雄虺九首, 往来?忽, 吞人以益其心些。 归来归来。

不可以久淫些!”[7](P188) 原文的意思是: “蝮蛇成群到处是, 大狐遍地千里游。 凶恶毒蛇身九首, 如飞去来来复走, 专门吃人补身心。 回来吧,快回来,

千万不要久滞留!”[7](P188) 许渊冲将其译成:

“There huge serpents defile, And foxes run from mile to mile,eh!

The nine-headed snakes go Swiftly to and fro

And swallow men high and low,eh! Come back,come back!”[7](P1)

此例选取的是《楚辞》中长短句参差交错,富于变化的诗句小节,这几句诗描绘的是巫师引领灵魂返归家乡的场面,这些长短交错的句子,使得原文句式参差,节律快慢交错。许渊冲以源语的生态形体系统为依归,选择“形美”的翻译策略,使译文在句子长短方面尽量做到与原文形似,原文中若是四字小句,译文也尽量“选择”译成四个单词,若原文是长句,则译文也尽量使句子的长度与原文类似,使译本“适应”了源语的形体生态系统。原文想通过这些参差变化的长短句所展示出来的文化形体,来再现招魂场景气氛和深层情感内涵,而许渊冲让译本的节奏与原文中时快时慢的节奏相适应,以此让译本“适应”原语的文化形体,实现了文化形体上的生态平衡。

形体美本身的审美价值是诗词艺术魅力的重要因素之一,诗歌独特的形体美也是诗歌艺术文化中的重要部分,因此在诗歌翻译的过程中,译者要考虑译本的形体文化适应,以此实现文化生态的平衡。许渊冲的三美论与生态翻译学的翻译适应选择论不谋而合,从而让《楚辞》的独特文化形体适应在其英译本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三)特殊文化气韵的适应

众所周知,句中是否有特殊虚词是评断骚体诗的标准。“骚 体”特有的特色字――“兮”,是“楚辞体”有别于其他文体形式的本质和属性。[10]《楚辞》中的语气助词“兮”主要是为了与巫风乐舞相适应,跟随乐曲的旋律而抑扬顿挫,起到拖长音节、舒缓语气、抒发感情等作用。所以,“我们诵读《楚辞》,总能感受到‘兮’对音节有着某种特殊的作用。有了这个‘兮’,读起来便觉格外上口。情感的抒发,也借助着这个‘兮’,或汹涌澎湃,或抑郁缠绵”[11](P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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